高晓松狱中自述:不是诗人是游子
来源:北京青年周刊 2011-08-09 编辑:唐丽萍
双重人格、两面性格,收纳了他身上的种种矛盾,也解释了他过往种种离经叛道的言行。如何深入他的内心世界?过往人们往往忽略了曾自退清华,肄业北电的高晓松的“做科正行”,导演本就是他的正行。由“一切作品皆是自传”的文艺理论做诛心之论:他大抵有向风车挥动长矛的浪漫——看看《我心飞扬》,如戏台上穿红挂绿高呼革命的军人,那是他反思又礼赞自己年少轻狂的宣言;他八成有着顾影自怜的羞赧——看看《那时花开》,夏雨饰演的高举怯懦地迷恋,鸵鸟般自慰,你又何尝看不出高晓松气恼又偏爱的“少年情怀”?眼下这部《大武生》是他在不惑之年后的作品,以电影产业宏观寓目,当视作当下纷乱影视圈,架构于好莱坞制作模式下本埠商业类型片的一次探险。于“文本”之外,我们可亦可将其视作时代洪荒巨变下,一个中年愤青在困顿与挣扎后,对工具理性的重拾与个人身心的自洽——“晓松的变化出现在05年以后,之前坐一块他说的还是那些‘飘在天上’的故事,后来他去了美国,每次回来就感到他的变化,就是他对美国电影文化的吸收,起初是不解,但到了前年基本就开始给我们讲美国制片人怎么收拾导演,以及一个剧本怎么从头到尾去改写。”杜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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