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松狱中自述:不是诗人是游子
来源:北京青年周刊 2011-08-09 编辑:唐丽萍
至于知识分子如何在这个时代自处?我觉得这个时代与历史上出现过无数次的无大师时代没什么分别——大师扎堆抱团同去同去,政治军事文学艺术,来时如春之怒放,去时无一株残留。人类已经习惯了,下一个怒放期必然会来。我们这代人目睹过上一拨大师的背影,被灿若星河的灯塔们照亮过海面,已经知道要去何方,已经足够幸运。至于到中国,也没有什么与世界不同,既不是世界的宠儿,也不是世界的孤儿,中国人快乐的悲伤的麻木的比例,对知识分子的消费能力,以及无大师时代必然的平庸,与美国也无二致。可能每个时代的知识分子都觉得自己的时代绝望,每个国家的知识分子都为自己的国家悲怆。其实放眼看看,每一条江水灌满的大海都一样微苦有点咸,能做人类知识分子的人还要等到下个春天。我辈生于平庸,短衣襟小打扮,轻装远行即可。对我自己来说,我不买房不置产,不开公司不市恩义,无论做游子还是做油子,随他去,也算以知识分子自处了吧。不引用先贤名言了,引一句歌词,来自《Sailing》:To be with you,to be fre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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