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松狱中自述:不是诗人是游子
来源:北京青年周刊 2011-08-09 编辑:唐丽萍
我做音乐也好,拍电影也好,都是对“艺”的兴趣比“术”大。或者说在“说什么”和“怎么说”这俩问题上,我更喜欢研习后者。我从小一帆风顺,投对了胎、上对了学、入对了行、娶对了婆、生对了娃,所以虽然读书不少,又走遍世界,但是对人和世界的深处始终缺乏了解和敬畏,缺少勇气和坚毅的精神,只是对各种雕虫小技兴趣浓厚。空明和空虚乍一看长得很像,其实每个读书人自己心里清楚。 我三十岁前已经努力体会了各种音乐电影文学大师们三十岁前的伟大作品,那时已经认定自己绝非大师品种。那之后出国也是觉得自己深度肯定没戏了,想从广度上找吧找吧,或者万一逢到奇缘能拧巴拧巴更好。当然走了一圈下来发现还是国内最拧巴,北京就是奇缘呵呵。 到了四十不惑的年纪,发现“不惑”不是什么都明白了的意思,而是不想明白了,糊涂着挺好。有关艺术电影是不是除了“教堂倒了,人们孤独”就没啥可说的了,已经不愿去主动寻找。四十岁已经过了向生活找茬儿的年纪,而是坐等生活来找茬儿,护住家园,处变不惊,目击流逝,别无他求。 |
相关新闻
热点推荐更多>>
互动精选更多>>
东南网旗下网站 | 律师严正说明 |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