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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漈山是我心中的一座巨山
2010-08-06 09:58:14

在夹漈山寻找郑樵当年冥思苦读的足迹,散落在草堂之外的洗砚池、占星台、晒书石,常常令我低回不已。比起经过改造的“草堂”,这些未经雕琢、带着野韵的遗迹,似乎更具历史的“现场感”。今天的人们或许不会想到,正是在这与世隔绝的僻静之处,郑樵为自己开拓了一片多么广阔而热闹的心灵天地。他的研究领域,除了史事史实,还涉及文字、音韵、目录、天文、地理、自然诸科。他不但在各种各样的书本里与“古人”对语,还常常走出草堂,日察风云,夜观星象,“与田夫野老往来,与野鹤晓猿杂处,无论飞潜动植,皆欲究其性情”,并将所感所悟,融入书中。情之所至,也不时吟诗作赋,一吐块垒。用心去体味郑樵当年的生活,我发现寂寞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环境的,一种是心灵的。有的人整天处于热闹之中,心是寂寞的;有的人整天处于寂寞中,心却是热闹的。正是为了心中的那份热闹,郑樵选择了夹漈山上的寂寞。

海拨只有600多米的夹漈山,是我心中的一座巨山。因为正是这座山,向世人托举起一部让纪昀、鲁迅、顾颉刚等文史大师们激赏的史学巨著。郑樵的《通志》之所以与杜佑的《通典》、马临端的《文献通考》一道被后人奉为“史学三通”,后来还被英国史学大家李约瑟列为撰写《中国科学技术史》的重要参考书,谁能说与夹漈山的创作环境没有关系?这里的宁静使思维清晰,这里的幽婉使史笔深邃,这里的挺秀使立论高远,这里的清新使识见不俗。而夹漈山所昭示的那种甘于寂寞、坚守学问的精神,在今天不是弥显珍贵么?(壶山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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